女警半朵淫花(39)
来源:网络人气:184更新: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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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坳不过嫖客,更怕他真的来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妓女,那还得了?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时,地址就在自己的辖区,该还来得及。
跑回宿舍换衣服,嫖客又来电来催,我说换衣服,被他骂:「我从昨夜等到现在,那有闲等你,穿女警服马上过来!」
我不理会,脱下的警察制服,摺叠起来,提着。想说,回程时顺路要送洗。
路况很熟,给我的地址,是住宅区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条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号。看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三四个人,在泡茶聊着什么精彩的故事。
有人注意到我,因为我为身上穿的,是自己认为最像妓女款的衣服。
「请问15号是那一家?」他们不说,对我上下打量,反问:「15号,你找谁啊?」看我答不出来在左顾右盼,终有人比着:「呗,就那间独栋的。」
那是一栋很眼熟的砖瓦房,印象中受理报案曾来过这里,又不敢确定?站在门口,正在犹豫,听到那些人在身后交头接耳:「杨雄怎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杨雄召来的。她是妓女…」原来这傢伙他叫杨雄?好耳熟的市场名。
被看穿是妓女,我紧张到浑身颤抖,原来妓女接客是这种感觉。伸出颤抖的手,生怯地敲门。门没锁一推就开,映入眼帘的,里面阴暗,全都是破旧的家具。房子外观还好,怎里面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
只有流浪汉才会住这里,这傢伙那来的钱嫖妓?
屋内只有一个男人,果然是那个电车痴汉。他只穿内裤,皮肤黝黑,胸部满是刺青,一身健壮的横肉,似乎很不高兴的问:「你怎没穿制服?退货,回去。」
我甩头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电话里说:「你这女警,鸡我嫖定了…
敢不来,就去警署办公室找你…「真后悔那天在地铁,为了收钱曝露身分。
「大哥!制服我有带,可以在这里换装吗?」
「你换呀!」他用很猥亵的眼神,看我换穿女警服,穿好他还上下打量一番,比着巷口,猥琐的笑着说:「给我出去,你当年怎么进来的,照着走一遍…」
「当年?是刚才吧?」探头看小巷,那几个邻居已不在门口。赶快,踩着高根鞋,扣…扣…扣…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回了一通电话,女警昂然我转身再走进巷子。
怎才接了一通电话,刚泡茶的邻居有二个回到位子上,又在对我窃语忆测:「看!怎有女警来找杨雄?」
「你是眼睛脱窗,就刚那个妓女。上回他召的穿护士服;这回换穿女警服来。下回叫她当狗,为了钱照样会爬进来。」
怪不得论文被退件,我论文中对妓女的社会地位,一个字也没写。
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门。
杨雄手上抓一把钱,在笑:「呵呵…害羞?进来啊!」
啍!这破屋。瞧他手上的钱都是小钞,一定是那天卖我身体赚来的。
有点怕,这一进去,会不会被奸杀了呀?我犹豫了几秒,妓女,为了生活。
硬着头皮还是进去了。
那嫖客迅速地将门锁上,马上粗鲁地搂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觉得很噁心想反抗。
「你敢?有妓女敢挑客人的吗?」嫖客眼神,怎从亢奋转为愤怒?害怕的情绪涌了上来,我忽然转身想逃。被他伸手抓住前胸,啪…的一声,扯断了女警衬衫的前胸钮釦.
没经验,看来换女警服不对,一定勾起嫖客某种情绪?
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会要上班,我自己脱光可以吧!」
「谁要你脱光,裙子捞起来…」他把我内裤扯掉,要我自己躺在髒兮兮的床上。
胸前衣服敞开,他看我忸怩,乳房在涌动,问:「你奶有多大?」
我不敢正眼看他,说:「36…36D。」「你叫什么名字?」
「小婷!」他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压在床上。另一手从四角内裤里抓出一条好长的阴茎,真的是好长一条,啪…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脸上。
「你叫倪虹,九龙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对吧?」
「你怎会知道我叫倪虹?」
「拿你金色阴毛上网搜寻,阳光下,你是家喻户晓的女警。传闻里,你是淫荡的半朵花。还要看更多吗?」他转身打开床头的盒子,拿出一大叠列印相片,摊开在我的面前。全都是我被发佈在网路上的淫照,却被他一张张输出列印出来。
把我的淫照一张张铺在床上,说:「怎么样?看你自己…美不美?」
惶恐袭上心来,我含着泪水,好不容易当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淫照才自请处分。我为了保住官位,想完成论文才出来接客。我没想到被起底,看来这回连工作都不保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喝令我「大腿张开。妓女,阴唇很黑,会外翻。你,这般嫣红,不像。」我没生育过,老阿伯才帮我大修过,目前完美如初,两片阴唇超粉嫩,这会儿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我问他:「为什么网路说我是半朵淫花?」
「倪虹,你这贱B…真不认得我?你再仔细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大哥,你在地铁有说过这句话,但我想不起来。那…请问你是?」
「再一说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来过这里,有印象了吧!」
我举目把房内扫视一圈,终於想起来了。我很错愕的问:「你是杨雄,我想起来了。杨雄,这家…当年相当整洁,怎荒废成这样?」
「荒废成这样,全都拜你倪虹所赐。」
当年,我还是菜鸟的时候,他召妓到家里来。因为屌大,妓女拿钱不接客。
浩文硬栽赃办成他强奸妓女,充当我的绩效。我法办他时,杨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钱不卖肉的贱B,躺好…就用当年那个贱B的姿势…」
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记的很清楚。应他要求,喝令我摆好姿势后,果然还原当年的现场。
如今,只是角色互换,妓女换成女警我来演。杨雄苍老了许多,一如当年贪婪上下浏览我的身体。
听人说妓女很贱,这会儿我觉得,妓女为了钱真的很悲哀。
他压了上来…
没错,当年笔录就是这样问的。接着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开。杨雄没爽到,硬被浩文栽赃,就变成强了妓女的匪徒。
做栽赃笔录的是浩文,我贪图续效,拿出手烤…
惭愧!低头,不敢看他,很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铐,我发现情况不对想推开,推不动。二人挣扎之间,砰的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掉落,扬起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当年,挣扎之间,也有砰的一声,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枪枝走火,竟然说要加办他一条袭警夺枪之罪…
「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冤枉我。」当年…,他反抗无效。
「不要,杨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这当下,我反抗无效。
再回神,我双手已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被控制过程,我不断挣扎,女警衬杉紊乱,胸罩扯断,乳胸裸露。警裙反掀在腰上,内裤皱成一团弃在泥灰的地上。
出门前刚洗过澡,还喷了香水,完美的肉体,横陈在髒兮兮的床上,懦弱反差挑起他报复的欲火。
我二脚乱踼的结果,是双脚被绳子拉开固定在床尾。这个姿势非常的难看,我呈大字裸裎。挣扎,只是抖动两颗奶子,让嫖客更亢奋而已。
「小骚货,别怪我先下手为强,现在你说,当年栽赃害我如今家徒四壁,这笔帐怎么算?」
「嗯…杨大哥,被你绑住,帐怎么算都没用,人家只会害怕。」
他冷笑,「女警会怕?!老实说:你怎也会沦落到出来做野鸡?缺钱吗?」
「我…我好奇。不,我喜欢…想体验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受辱,尽量把自己说的淫秽不堪,但这也是实话。
那我也说实话:「前几天在地铁,我干得爽!对你的气也消一半了。」他伸手弹一下粉红色奶头,用猥琐的表情说:
「没想到你这么美,内射你那刹那,几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来要好好欣赏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损失。」
杨雄在我臀下垫枕头,让阴阜裸裎,他恣意地拨弄我两片阴唇,看我有金色耻毛,啧啧称奇。看我耻毛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几根,说:
「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阴毛被拔到所剩不多,乾脆今天我全拔光,会再慢慢长出来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这B会啵啵叫呢!」被他拔完了,杨雄看到二片唇瓣间漾着水光,将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髒,没洗,不要!喔…不要…」不说则已,一说他反而插入二指。还粗鲁地翻弄搅动。
他讲话很粗鄙又肮髒,我很不自在,一开始很紧张,但被蹧蹋一翻后,我知道恼怒没用,都怪我当年贪图绩效栽赃害了他,今儿只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头别向一边,咬牙切齿,任由他凌辱玩弄。
杨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妓女还这般倔强?乖乖听我的话,视频就我就自己欣赏,否则我就上传…
懂了吗?「
我点头称懂。但还是高傲的别过头去,不正视他。
不得不说,他很会,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没几下,紧张让香汗淋漓;快感让我下体湿淋淋。
摄影中的杨雄,不再提栽赃的事,而是问我:「你喜欢怎么被干?」
心里很害怕,实在回答不出来,想到同学林雅婷在旗台被蒋秋肏的台词。
「我…我喜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贱臀,像只发情的母狗,让嫖客干我。」
他似乎很满意,拍了我阶级和臂章号码,又继续问我:
「网路上说,你即将升官。将来,还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怎这样说,人家是第一次,你是第一个嫖客。」
「我才不信。每个妓女都嘛说第一次下海。快说,升官后,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我…我…会!因为做研究需要。职业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可以体验被凌辱,被拘束。」
杨雄又拿那叠钱在手里招摇,说:「这钱,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铁卖身赚来的。」他从中拿给我二百元,说:「阿Sir!今儿我嫖妓有付钱,这是性交易。倪虹,你快对镜头,向长官报告,说这是你自愿当妓女让我嫖…」
他看我点头照着讲,又说:「那。帮你解开?女警花不会动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绑起来,还要摄影,原来是怕我再栽赃第二次。
我摇头说:「你都全程摄影了,我还能怎样?」
杨雄收好手机,解开我双脚的绳子,让我坐起来。他挨揍过来,半跪在我面前,用鸡巴蹭着我的唇。
怪不得当年的妓女,收钱后不接客。他的Size让我畏惧,比小叔还要长,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这傢伙只是粗度逊一号。
包皮褪下来,还有龟头垢,看来很髒.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无法想像在地铁电车上,他曾经肏过我。这长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后,还能到我的子宫颈。
「喜欢吗?从那天肏你后,为了你,我就没有洗澡。现在精库满满,可以干你三回。」
「那有人卫生习惯这么差?」我把脸别了过去。
「臭婊,给我舔舔。」我抬头惊恐地看着他。「没听见吗?给我舔鸡巴。」
头被他硬掰回来,强迫式地把鸡巴塞到我嘴里。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又髒、又黑的肉棒,深深的顶进我的喉根,非常不舒服,但我无力反抗。
杨雄抓住我的头发,推着我的头,说:「妓女像母狗,再臭的东西也得吃。」这句话彻底让我失去了尊严。我却只能依着他想要的律动,一前一后地吃屌。
我求饶,说我什么都愿意,但不要这样粗暴。求饶没用,牢狱之恨让他如同猛兽,不可能怜香惜玉。吸吮龟头不够,还喝令我:
「骚B!我的蛋蛋下全是汗垢,帮我清理一下。」我照做,将全是毛的睾丸唅在嘴里吞吐。
这让杨雄极度兴奋。可是我,怎会期待到全身颤抖?
因为我体内的催情迷药,又发作了,在老阿伯帮忙下,我对催情迷药可以收放自如。唯有让迷药发作,做娼妓时,才不会有羞耻,再淫贱下流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时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那嫖客蹲在我面前,他好帅,那屌好长,长到垂在床上。有多长?隔着五彩缤纷的光看,该有我手肘那般长。
他把我推倒。说:「腿张开一点。唔…好鲜嫩的粉红色,阴蒂很肥。」
「嘿嘿…稍稍一碰,反应很优,不愧是女警,这副肉体适合调教。我这一栋破砖房,今后要盖楼的钱,就靠你倪虹了…」
完蛋了,他要在这里开妓院?用我的身体抵偿牢狱的损失。
「该怎么来订售价呢?五百、一千…二千…」他每开一次价,就弹一下,我就颤动一下。
催情迷药让我羞耻心荡然无存,听到调教,最近很夯,他要把我调教成妓女,当我的经纪人?
白天当警察抓妓女,晚上当妓女躲警察,超喜欢这种职业反差。
「大哥,问你喔?如果警察来嫖我,要怎么说?」
杨雄侧头想了一下,说:「那你就回『我白天干警察;晚上被警察干。』」
「大哥!你鸡巴好大,人家头一回碰到这般粗长的。你要体贴一下…」
杨雄咯咯大笑:「呵呵!你这臭婊,一教就会…钱途无量。骚婊,那我要开肏了喔!」他把粗大的龟头顶住我的阴唇,慢慢的摩擦着。
「人家今天第一次做鸡…求你慢慢来。」咘咘教我的,每天都嘛有第一次。
他抱着我纤腰,说:「婊妹你放心,嫖哥哥我会慢慢的…」
屁啦!根本就是用力一顶。那屌粗又乾,即使我很湿,被一插到底,下面先是一阵撕裂的痛,接着,噗嗤…一声,完全没入,像火烫的铁条,碰到水,都要冒烟了。
「啊…好痛…痛…帅哥!你的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又大,又猛呀!」真要感谢老阿伯用中药调理,我狭小的花房穴,才能容得下这猛兽。
低头一看,都顶到小腹了,竟还有我一握的长度在外面。好可怕!
我呻吟着说:「啊!太大了。婊妹会坏掉,不要再进去了。」他看我我全身颤抖,一脸得意说:
「唔…唔…好紧…就像搞到处女。可这才一半,那另一半,你要退我钱吗?」
「可是到最深处了,太深了,人家的鸡屄,会坏掉…」
「是以前别人无法到这么深吧?让我来给你开发…哈哈哈!帮你开发最深处吧!」
他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越来越深,最后终於用力一顶,全根没入!
「喔…痛啊…」我嘴巴张的很大呼喊:「大哥,这真是我从未碰过的大屌。」心里笑,我家老阿伯,还多你这傢伙更粗长。
听我喊痛,嫖客开口骂:「干!屁股摇一摇…老子是花钱来嫖!搞不坏你的。」
「人家穴嫩,哥你屌粗,人家痛嘛!」
「喊痛?我多插个几下,你就会扭腰叫春了。」他说完,肉棒插的更深,我乖乖摇一摇屁股,说:「真的,全容下了。大哥你真有经验,和你搞嘢…好冧…」
可是,真的痛啊!狭紧的阴道,都要被磨出火来了。叮咛自己:倪虹,当妓女要淡定、淡定,不可动情…
我二手仍被铐在床头,假意开口求饶,只换来他的得意与狂笑,我胀得往后退,他一手将我压住,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安慰自己说:「不要挣扎,深呼吸,忍耐一下就要开始叫春了。」我想着,这男人的傢伙如此粗长,如果被干坏掉,回去又要被老阿伯骂了。
那傢伙到底后慢了下来,不急不徐的渐进,我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底泛升。
这傢伙的屌长,又向上弯曲,小屄深处内从没有被顶到的地方,一被顶住,激情电流就直冲脑门。
我直挺身子,下身又下沈了,嫖客一下的捣摇我的心灵,阴茎就在那快感处磨蹭着…
「嫖哥…和你搞嘢…好冧喔…」碰到这种大屌嫖客,真的舒服,但又好羞耻。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怎么办啦?
「大毊叫,够你爽的还在后头呢,哈哈哈!」他受到鼓舞,用力地操着我的嫩穴,那结实肌肉像石头,撞击我弹指可破的硼肌肤,发出啪啪啪的响。
感觉有喷出淫液来了,我受不了这快感,想挺身环抱男人,他怕我反制逮捕他。
嫖客把我二腿高举,他低头看着小屄,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别了过去。
但身体不会说慌,我终於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嫖哥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太…太大了…和你搞嘢…好冧喔…」我啊啊啊地大声呻吟。
看我屈服,杨雄「嘿…嘿…」地邪笑。眼神充满了征服感。
「你这臭婊,刚刚都是在演。这会儿叫的我喜欢,终於听到你真心淫荡的叫床声了!网路风评,说你半朵花,不随便开骚,果然是真的。」
网路到底有我多少事呀?一边想,一边又被狂傲的肏了一会儿,他弯下腰,嘴唇先是轻触我的小嘴。
接着舌头往我嘴里蠕动,舌头被到吸到,就被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我的甘甜唾液。
咘咘曾说过:「接客时,不要和客人亲吻。」可是,想躲也躲不掉。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我即是羞涩,又是厌恶。但能接受这种锻炼,吃得下男人的口中苦,方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娼妓。
想通了,丈着五彩缤纷的光,身体就好像被点燃似的,热得无法忍受,无法形容的滋味,只觉得下体被肏到,又麻,又酸,又胀,又痒……
「嘤…对!就是这种感觉。」肮髒与洁净融合,臭鸡巴与洁净嫩屄激烈摩擦,就是我想要的感觉。
「嗯…嗯…嫖哥…肏我…好想…求求你…用你的臭鸡巴捅我…」想通了,这是一种职业,一种工作,躺着被干就是赚钱,轻松又如此的舒服。
我忽又想到左邻右舍,那些男人知道我是妓女,可能正附耳倾听这屋子里,我疯狂的叫床声这么大,他们应该可以清楚地听到吧?
管他的,不就是一种职业,我在上工。「啊~嗯…啊~嗯…啊~嗯…你好棒,人家好久没碰到这么猛的男人了!」
屋外似有声响,嫖客看向门外,一脸得意却更做作。他看来很享受,抓着我的纤腰,一前一后地肏着,我的一双大奶随着身体的摇摆,正活泼地涌动着。
那傢伙的屌真大,终於让我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我。嗯…嗯…地呢喃,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热烈的索吻,我只是想缓解下身的灼热。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干屄的吗?」这一问,恢复了一点神志我吓了一跳,妓女做过头了。
「是…我做爱喜欢接吻。」害羞,直起身子,凝望着他。
这男人仗着天生异禀,用力地抽插,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欲。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会恶作剧似的,顶着屄底的子宫颈,重重地旋磨几下。
肉与肉的拍打声,啪…啪…响,飘着霉味的屋子,髒兮兮的床,和着我的淫叫声,与床吱吱响的摇动声,就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变得十分美丽又淫荡不堪。
「啊…啊啊…舒服,舒服。」我舒服合上了双眼,好享受,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果然,有圆萌眼的人淫水多,哈哈…」。
「讨厌,坏死啦!你这么会逗人家,我哪会流那么多水。」雪乳随着被肏的节奏,就像波浪一样起伏涌动。嫖客阴茎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我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张口娇呼。
「你穿警察制服走进来,是那么端庄;这会当妓女,竟是如此欠干贱样!」
「嗯…嗯…那就干爆我…干坏我…今后你来安排,我都要穿制服接客,我喜欢这种耻辱。」
嫖客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用力抓着我的雪乳,阴茎一下下狠撞着我小屄深处。
「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我说错话…被插到花心了,哦…你真会玩。」
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被他肏得我下半身开始颤抖,知道自己高潮又要来了。
「啊…啊…我又到了…爽…爽…妓女高潮了!」无法自主,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小腹深处不停痉挛着,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如泉涌般地激射而出。
「叫大声一点!屁股摇大力一点,臭婊…把贱屄夹紧。对,扭啊!我要爆浆了。」他说完,一股温热的液射进我的屄里,我全身香汗淋漓。
意识清醒后,才发现身上被他咬好几处齿痕。想不到当妓女,也可以这么欢畅。我极度满足的神情,惹来嫖客得意欢畅的淫笑。
他把我二腿掰开,看着小屄的淫液湿漉漉,内射的白浆,随着小穴颤动,慢慢流出来。他他露出胜利的淫笑,我很不好意思。
他解开我的手铐,我赶快拿枕头遮掩自己,一股发臭霉味,赶快一丢,以为结束了。他却说:「起来!像母狗一样趴着!」
「不行!再玩要加节,付我钱。」钱没拿到,颈子一紧…他拿一条皮狗炼帮我套上,粗鲁地拉高我的头,说:
「贱婊!还没完…你性感的小嘴,还没吃大爷我精液呢…爱钱,嘿嘿…下回,我多找几个人来,你当母狗被轮流肏.」
警察是母狗?这话,让我想到警犬。被人,轮流肏,一时之间情绪激荡不已,很有想像画面。可这钱,怎开价?
我失了魂,哀求他说:「大哥…我上班时间到了。等我下班,我穿制服过来,一整晚任你随心所欲。」
他摇头说:「我不是大哥。」我只好改口:「要不…我的小屄…全归主人使唤…谁都可以肏我…你来收钱,补偿我栽赃害你家徒四壁的损失?」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可别又栽赃我。」
心里骂自己,倪虹!你怎会讲出这种下贱的话?没办法,栽赃冤枉好人,唯有卖身抵偿。
此时此刻,五彩缤纷的光还在,我是似醒非醒,只想当妓女,用身体赎罪,即使被轮着狂干,我也无怨言。
「来~爬过来,对着镜头说,只要有人出价,全身的肉穴都可以卖。」我照着说,又让他拍了几张裸照。
我躺在他怀里,提供班表让他掌握我上下班时间。「你想捞钱,就别PO我露脸的相片。」眼睁睁盯杨雄的手机,看着他发送我的裸照开始拉客。
「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该回去了。」从他怀里起来,想借浴室,一看好噁连门都没有,只拿纸擦一擦,衣服都还没穿好,他就拿手机给我看。
「倪虹!你很红,用女警名义扣客,很快有人预约,今晚有三个客人要连袂一起包夜。你下勤务后,直接穿制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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