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债的下场
来源:网络人气:709更新:2020-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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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的夜,一位平庸的妇人(吴诗华,35岁,一个儿子的家庭主妇,脸蛋顺眼、身材丰腴)身着碎花连身长裙,踩着愉悦的步伐往家里走去,心里想着:『家齐这次考试真的有进步了,这游戏就算是给他的奖励』
「哎呀!先生,对不起!」忽然撞到一位迎面而来的男子。
「小姐,不好意思!是我走路不专心,你沒怎样吧?」男子赶忙着道歉及问候。
「嗯!还好,对不起喔!你也沒事吧?」诗华霎时间满脸通红。就这样,两个人各自离开了。
隔天,诗华的朋友约了她去喝下午茶逛逛街,渡过了悠哉的一天。就在诗华快到家的路上,「小姐,对不起!请问一下527号怎么走?」一名男子向她问道,「就在前面左转的巷子里。」诗华他们家就在男子要找的那栋大楼里,所以她的头还沒有擡起就说出来了。
「啊!你是昨晚的那位先生?」诗华认了出来那男子是昨晚跟她撞在一块的人。「真巧啊!你好!敝姓陈,最近要调到这附近工作。小姐,你也是住这附近吗?我是要去租房子的。」
「是你刚刚要找的地方吗?真的好巧呢!我也住在那栋楼里。」诗华说道:「该不会是A5-1吧?」
「你怎会知道?」男子惊讶的问。诗华沒好气的说:「因为就在我家对面,之前的那一家人刚搬走一个月。」
那天,诗华在住家附近的超市遇到了那男子,诗华看了一下他买的东西,不看还好,一看诗华不禁笑了出来:「你都吃这些啊?」原来整台购物车除了日用品外,就只有泡面跟罐头。
男子只有摸着后脑杓笑道:「沒办法啊!自己一个人住,我又不会做菜,出外人嘛!将就点。」……后续的言谈间两人也做了自我介绍,原来这男的是从南部上来的,也是35岁,不婚主义者,要不是有三个兄弟而且都结婚生子了,家里的俩老怎可能放过他?喔!对了,他是陈铭杰。
所谓「人往高处爬」,诗华的老公张顺发,在儿子出生后的几年出来自己创业,算一算也六年了吧!生意尚算稳定,不愁吃穿用,可是总得要更上一层楼,所以顺发在家里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了。
时间很快的过了三个月,这些时间里诗华跟铭杰也熟络了起来,因为老公常不在身边,所以铭杰总会主动帮忙做一些粗重的事;而诗华也会因为铭杰单身一个人,帮他理一理家务,慢慢地铭杰跟顺发也成了好友。
因为学校开始放暑假了,顺发把孩子送回老家过暑假,顺便让孩子陪陪爷爷奶奶。一个星期又快过去了,礼拜五傍晚,诗华家的门铃响了起来,原来是铭杰下班回来时顺便买了一瓶酒,要找顺发晚上一起喝。
「不会吧!去大陆,怎么昨天沒听他说?」铭杰说道。
诗华:「沒办法啊!客户去参展的技术人员有些指令还不会用,客户拜託他去啊!对了,晚上你就过来吃,知道他要去大陆时,我已经开始准备晚餐了。」
晚餐之后,两个就喝着小酒边看电视,电视上的影集是描述都市里男女的情慾。「对!就是那一部,一个人看,沒事,一群人一起看也不会怎样,那孤男寡女呢?」随着剧情露骨的激情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两个人也慢慢的靠上了。
而依偎在一起的身躯,也自然而然的触发了原始的情慾,开始由触摸渐渐地变成了抚慰,当两唇相接时,四目之中只有对性的需求。这时铭杰开始褪下诗华的衣裳,诗华也不甘示弱四地解开了铭杰的皮带。
当诗华的上衣被褪下之后,铭杰就迫不及待地把诗华的胸罩往上翻,丰满的双乳当下获得解放。铭杰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牛张嘴勐吸勐舔,被挑起情慾的诗华也急忙地脱下了铭杰的长裤,一只手伸进了铭杰的内裤,像是溺水的人寻找浮木一样寻找男根。
不一会,两个赤裸的身躯已是标准的69式,两人的嘴里除了吸吮声还参杂着呻吟,而鼻子更是不停息地喘息。「喔!你吹得我好舒服。」、「啊~~你不要舔那里啊~~我会受不了……」综合两个人的状况,就是一个爽字。
诗华平躺在地板上擡高了弯曲的双腿:「快!给我,我要你给我……啊~~喔~~好涨、好烫、好深……」不用等诗华说,铭杰早就瞄准了蜜穴,一听到诗华的唿唤,更是用力地一竿到底。
「喔~~啊……对,就是这样,啊……亲爱的,再来~~用力!好爽……」诗华疯狂地叫着:「喔~~我又来了……喔~~喔~~啊……好硬!你好强!」
或许是太久沒有做了,也或许是每次都把龟头抽出到阴道口再狠狠用力地插到底,沒多久铭杰就把积存已久的精液都深深射入了诗华阴道的深处。
高潮之后,换来的是一声叹:「唉~~怎办?幻想的对象已经从老公变成铭杰了。」原来,刚刚的激情只是诗华自慰时的幻想。
这也难怪,诗华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公常不在身边,她也只能在夜晚自慰,期实施华自慰时,也只是用手抠弄,连幻想的对象也是顺发。只是最近这几次,铭杰也出现在她的幻想里。
晚餐之后,在顺发家看了一会电视就回家的铭杰躺在床上,不禁想起诗华,她的娴淑、温柔又明事理。铭杰也想起,那位让他到现在还不敢结婚的前女友秀娟。
铭杰想起刚退伍时的事,初出社会的他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也在那时候认识了秀娟,其实刚开始的那些年,她跟秀娟也相处得很愉快,他们之间也是慢慢地从牵手、拥抱到接吻。
当时,卡债风暴已经开始酝酿了。秀娟早在几个月前已被双卡復利套住了,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开始下海接客了。
就在分手的那一天中午,秀娟在铭杰的住处跟铭杰一起吃午餐。用完餐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铭杰想着:『都这么熟了,也该上本垒了吧!』可是经过热吻及爱抚之后,在最后的关头,秀娟不肯而且还骂了铭杰一顿。
虽然铭杰气归气,却也无可奈何。而秀娟也在铭杰的安抚下,收起了脾气。到了傍晚,秀娟回家要准备去上班了,铭杰也出门去吃晚餐。
吃完晚餐,铭杰买了一瓶啤酒,到附近的公园看夜景。想着下午的事,虽然沒有上到垒,可是那些激情又让他起了性慾。铭杰就开了车到隔壁的城市,找了一家旅馆叫了一位小姐。
房间里,铭杰已经洗好澡在等小姐了。不一会三七仔就来按门铃了,虽然小姐头低低的,可是铭杰怎会认不出来呢?那是秀娟啊!当三七仔问说可不可以的时候,铭杰就马上付了钱把门挂上了。当铭杰问:「为什么?」秀娟才擡起头,惊讶地发现是铭杰。
就在秀娟把事情说了之后,秀娟也提出分手。在回家的路上,铭杰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他连嫖客都不如。因为在旅馆三七仔是这样推荐秀娟的:「喔!少年耶,我跟你说,这个挂保证的,什么都可以配合,叫过的都会再点。」
「少年耶,如果好,我先帮你叫,等一下再跟你讲更劲爆的。」就这样三七仔到旁边拨了手机,不一会就过来了:「少年耶,等二十分马上来。我跟你说,这个小姐什么都敢,等一下不要客气。」铭杰问道:「你怎会知道?你这样说,不怕被小姐知道喔?」
三七仔咧着牙说:「是小姐拜託我们说的啊!你就不知道,不戴套内射、肛交算啥?她还4P过咧!也难怪啦,听说有欠债,所以,才会拜託我们推销喽!其实也只是想要多赚点。」
躺在床上的铭杰点起了一根烟,想一想往事,又想起现在。他想:『如果秀娟那时候不骗我,那我现在应该也像顺发他们一样,有个家庭吧?』可是就是因为当初是极度的爱换来无盡的欺瞒,才会让他对爱心灰意冷。
隔天早上,诗华八点多就来按门铃了,「铭杰啊,你的被单要不要洗啊?我顺便一起洗。」听诗华这么说。
「喔,好啊!每次都这样麻烦你们,我去拆下来。」说完话,杰就转身进房了。
「来,我来帮你,枕头套也顺便洗一洗。」诗华跟着进去了。
「唉~~男生就是男生,连用过的卫生纸都乱丢。」诗华边说边准备把在床另一边地上的两团卫生纸捡起来,拿去丢。这时候铭杰脸都红了,因为那是昨晚五姐妹帮他舒发两次的东西。
铭杰抢身过去,要去拿,结果不小心撞到了诗华的胸部:「啊~~对不起,沒怎样吧?这个我来检就好了。」诗华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不过她认为这很正常,于是说:「喔!沒事,其实有这个很正常啊!都几岁人了,还会害羞啊?」
把被单拿到诗华家后,铭杰回到家挂在网上。盯着银幕看的他,心里又想起了诗华,不做作又体贴,一种被尘封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边的诗华想着:『他昨晚是不是也跟我在同一个时间自慰呢?好可爱呢!还会脸红。』想着想着,诗华才发现自己对铭杰的感觉不再单纯。
中午时分,正当诗华准备要做午饭时,铭杰打电话来。他问了诗华午餐还沒弄,就要她不要弄了,他现在在外面会买回去。诗华也乐得不用忙,不知怎的,诗华就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过了半小时,铭杰按了按诗华家的门铃。开门的诗华让铭杰惊艷,虽然只是略施薄妆,可是加上合身的连身裙,那是种很真实的美。这样的眼神也让诗华红了脸,赶忙说:「快拿进来啊!」
吃完饭后,两个人就在客厅里聊天。说着说着,突然铭杰表情很严肃的说:「就像你说的,都是大人了,有句话我一定要说出来,诗华,我……我喜欢上你了。」
诗华也不觉得惊讶,而且朝着他的嘴亲了过去:「我也要告诉你,我对你也有好感。」铭杰听到诗华说完,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啊~~昨晚幻想时的感觉。』诗华抓住了这种感觉。
两人的舌头深入彼此的嘴里,双手的爱抚、身躯的磨蹭,燃起了熊熊慾火。热磙磙、火辣辣,烧死不负责的慾火,让两个人已经熔在一起了。
他的右手抚摸着她的屁股,虽然隔着衣裤,她也能感觉到他手的热度。他的左手也沒有闲着,搓揉着他的乳房,她开始呻吟了。动手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双手游移在她的胸膛;她低下头,吸吻着他的乳头,双手往下移,把他的裤子也脱下来了。
身上的衣物盡除后,他也伸手到她背后,把连身裙的拉链拉开。身上只剩内衣裤的她,曲缐毕露,更让他急着把她的内衣裤脱下来。两人衣物盡除后,她跪下来,开始吸吮他的阳具;而他的双手更是往下,用力地捏揉着她的乳房。
她一下子舔他的龟头冠,一下子又把整支含进去,左手抚弄着囊袋,右手游移在他的腹部。他扶着她躺在地板上,把她的双腿拉开,一口就往她的阴部舔了下去。她也不甘寂寞似的拉开了他的脚,让两人呈现69式。
「呜……嗯……啊……」虽然嘴里含着阳具,她仍呻吟着。他也伸长了舌头使劲地舔着她的阴部,不管是会阴还是大小阴唇,他都像是在舔快溶化掉的雪糕似的,深怕遗漏了任何一口。
「快……啊……我要……嗯……快……进来……喔……」她像是毒瘾发作似的要求着。他马上转过身,把挺起的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
「喔……喔……啊……快……用力……啊……我来了……啊……」只抽插了十来下,她就达到第一次高潮了。
「舒服吗?」、「爽吗?」、「再用力点,好吗?」他连续的问道。
她双手抓着他的背:「喔……爽……爽死了……好硬……啊……用力……幹死我……啊……」
他在她第三次高潮时,以后背位很用力地射精在她的阴道里。他把她翻了过来,两个人就带着馀韵相拥入睡了。
到了下午四点,两人终于醒来了。两唇相接之后,他轻抚的的头髮,她也依畏在他胸膛。
「沖一下?一起好吗?」他问道。「嗯!」轻柔的声音中带着幸福。
浴室中,诗华与铭杰轻柔地帮彼此涂抹。这些轻柔的动作,又挑起了慾念,拿起了花洒他往她的阴部沖,「嗯……喔……」她又开始了呻吟:「不……不要这样,我会……会……受不了。」
「待会出去吃晚餐?」他停止了挑逗。
「不好啦!今天我有买菜,自己煮好吗?」她把全身沖干净了。
「嗯,好啊!不过,要答应我一件事。」他帮她把身子擦干了。
「什么事呢?」她也帮他擦干了。
「就是……」他靠上她的耳朵,只见诗华的脸红透了。
「好了!晚餐好了。」诗华像平常一样的熟练,沒多久就已经准备好了。不同的是,诗华身上并无任何衣物,铭杰身上也一样。原来在浴室,铭杰对诗华说的就是:「我们一整晚都不要穿衣服了。」
虽然还不太能适应,不过诗华的一举一动在在都表现出幸福,我餵你一口、你帮我夹块肉,活像是新婚夫妻的他们,好不惬意。
用完餐,诗华坚持要自己收拾,铭杰则坐在客厅沈思。随着口里吐出的一口烟,铭杰的思绪也跟着往前飘了。
就在五年半前,铭杰与秀娟分手后,铭杰马上搬离原来的住所,另一方面,因为之前有女朋友,所以对于公司内同事之间的互动,观察得并不仔细。但是,与秀娟分手后,很多若有似无的事,开始让他也渐渐的瞧出端倪。
公司的总务,李秀珍,33岁,两个孩子的妈,老公是公务人员。现场作业员,赵元硕,28岁,未婚。由于铭杰是制图员,所以跟事务所的总务、还有现场人员,一直都有工作上的互动,也跟大家相处得不错。
就因为铭杰的职务,所以常要找来总务跟现场人员到会议室一起协调。因为总务要的是客户的需求,而现场的工作总是会有窒碍难行的时候。只是,每次李秀珍都会以客户的要求来讨论,惟独跟赵元硕有关的话,她就会去跟客户沟通。
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的铭杰,现在也感觉到李秀珍跟赵元硕应该有些什么。不过全公司也只有铭杰因职务的关系有所感觉,至于其他人,并不瞭解沟通时的互动,所以才会有让铭杰有了之后的行为,也因为如此,铭杰才会调到这边的工厂当主管。
「在想什么呢?想得都出神了。」诗华从背后亲了一下铭杰的脸。
「喔!你说,除了你,我还会想什么呢?」铭杰心里深处,那一份五年前执行过一次的剧本,让他马上恢復神色。
「还说呢!连我走过来你都不知道。」诗华撒娇的说着。
「我只是在计划如何让我俩渡过这浪漫的週末夜,可是又不知道你想怎么过呢!」他伸手拉着从沙发绕过来的她。
「都好啊!看你呢!」斜躺在他身上的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赤裸的身躯在自家的客厅里依偎在一起,这是从沒有过的,更何况对像不是自己的老公呢!其实,诗华内心更是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跟刺激感。
这时电话响了,诗华起身去接了电话,是顺发打回来的。就像寻常一样的对话,嘘寒问暖,诗华似乎不受当下状况影响,挂上电话,诗华又打了一通电话到婆家,问候公婆也顺便跟孩子说说话。诗华这些若无其事的态度,铭杰是看在眼里。
「那到我那边好了,我教你上网。」铭杰在诗华讲完电话,提了这样一个提议。诗华一会才回神:「喔!好啊!」并拿起从下午还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不可以喔!我们说好的,不穿衣服的。」他笑笑着说。由于他们是住在一层两户的楼中楼公寓,五楼其实也是最高楼层了。诗华想了想,也就依了他。
「不会吧!你上网都看这些?」其实让诗华惊讶的,不是铭杰带她浏览的这些色情网站,毕竟铭杰孤家寡人一个。让她惊讶的是,网路上怎会有这么多的色文、图片及影片。
他有意无意地带着她浏览越来越重口味的网站,不到一个小时,她已经撑不住了,跪在地上,左手揉捏自己的阴核,嘴里吸着他的阳具,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看。因为他也乐得让她口交,而且还一直点阅着图片,一张比一张重咸。
当图片停在一张,一个女生阴道及菊花都被插,嘴里还含着一根阳具的4P图时,他抓起了她,让她手撑在电脑桌,狠狠地插进阴道里。「啊……」她大叫了一声,腿几乎都软了。
「爽吗?舒不舒服?」他开始用力地抽插,并不快,只是每次都拔到顶,再狠狠的撞到底,「喔……爽死啦!啊……好深~~」这时的她已经沒有了理智,开始恍神了。
他见时机已到:「你看那女的在做什么?」
「在相幹!喔……用力……」她已经完全沒有了衿持。
「那你呢!你在做什么?」
「嗯……喔……我也在相幹。」
「你在跟谁相幹啊?」
「客……兄……啊……喔……」
「喔!你在讨客兄是不是啊?」
「喔……喔……对,我在讨客兄!啊……」
「讨客兄爽吗?」
「爽死了……喔喔……好深……好里面……啊……我来了~~」
「想不想更爽啊?」
「啊……啊……想……我要……我要……幹死我……」
「要不要跟她一样啊?」他指着图片。
「喔……好啊……我要跟……她一样……」
他搓揉着她的屁眼:「那我要幹这里喔?」
也不等她回答,他就左手抓着阳具用龟头沾着她的淫水,然后慢慢地在她的屁眼口磨蹭,右手还又搓揉又抽插的刺激着她的阴部。沒有思考能力的她用着迷濛的眼神盯着图片看,加上阴部被用力地搓揉着,竟然开始期待肛交。
当她感觉到屁眼慢慢地被撑开时,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种被破处时的幸福感,因为那是她爱的人。更强烈的感觉是,她被爱她的人征服了。她咬着牙、握着拳,对她而言这是个过程,更像是种仪式,因为她将最终的贞操奉献出来了。
他看着她的反应,心里知道,几年前的快感又慢慢地回来了。那是种报復的快感,而她就像被冷水煮的青蛙,到死都还不知道是怎里回事。就跟几年前的那个贱人一样。
随着他的抽插,因为她预期接受的心理,让她不久后就不痛了,剩下的只是火热感。那阵阵的火热感,不久也随着他阳具跟手的夹攻下,成了源源不绝的快感。本来紧咬着牙的嘴,也开始了狂叫。因为那是不同于阴道交媾的快感,看着图片的她,终于能体会,图片中的女人,为什么有那种万事足矣的表情了。
渐渐加速抽插的他,开始了言语上的调教:「爽不爽啊?要不要像操你鸡掰一样操你的肛门啊?」
「啊……我……要……啊……」
「可是你受得了吗?」
「啊……我受……得了……快给我……快……」
「那么想要啊?那求我啊!」
「求……你……啊……」
「求我什么啊?」
「求……啊……你幹破我……的屁眼……」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沈浸在这样的气氛里。
「是不是像这样啊?」他加重了力道。
「啊……就是这样,啊……我还要快!」
重重的被抽插了几下后,忽然觉得停止了,可是她怎么能承受这样的空虚感呢!所以她出自内心的乞求。
「好吧!那我要开始了喔?」他深知自己不是姜太公,要钓大鱼就得要放长缐,更要有足够的饵,最重要的是要有鱼。所以他顺应着她,开始努力地冲刺。
「啊……啊……喔……我又来了……」她暂时的空虚一被填满后,马上就来了一个高潮,「啊……好烫~~好爽~~幹死我了……啊……」就在她高潮之后他也用力一挺,把精液灌进了她的直肠。
当下两个人就像剪断缐的魁儡偶,四肢松散全身无力的摊在地上,连靠向对方拥抱的气力也沒有。她还在享受着源源不绝的馀韵,他在想该戒烟了。两个人顾不得狼狈样,就地熟睡了。
午夜时分,他轻抚着她的脸庞:「要不要起来沖一冲呢?」这时的他又恢復了之前的轻柔。「嗯,几点了?」她被轻柔地唤醒了,想起了之前的激情以及自己的淫荡,只能随口问时间。
「你饿不饿?我去买点宵夜。」他问着在沖洗的她。「那你饿吗?等我洗好陪你去吃。」她也想出去透透气。「嗯!那待会我到路口的便利商店等你。」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们两家互动很好,可是让楼下的警卫看到他们同进出,又是在半夜,那可不好。
当她回到自己家里着装时,她一直在想着今天的事,自己都很讶异有这样的行为。她深知自己仍深爱着顺发跟整个家庭,矛盾的是,对于今天的事她也不后悔。就算哪天会被识破,如果再重来一次,她仍然会像今天一样,彻彻底底地解放自我。
来到了便利商店,她上了他的车。「想吃什么?」他问道,「都好啊!在屋子里待了一天,想透透气。」其实她只是希望能很浪漫的散个步。「那我们去土鸡城。」他说完就把车子驶向山区。
虽是半夜,土鸡城仍然很多人,两人都沒说什么话,因为他们知道彼此是有些话要说的,所以两个人都盡速的食用。再度上车之后,车子直驶至比较僻静的路旁。
路旁的车上,沈默了几分钟后,「希望今天的事只是我们俩之间的事。虽然今天的事我并不后悔,可是如果影响到家庭,对他们言不仅无辜,而且残酷。」她冷静地说道。
「不会的,顺发对我这么好。只要你认为不妥,那么今天的事到现在就好,而且当从沒发生过。」他怎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只要不影响家庭,其它的随便你』,可是他就是要她亲口说出来。鱼找到了,缐也放了,只要等到受不了饵食的诱惑,他就可以收缐了。
回到家后,也就各自过正常的生活。沒几天顺发回来了,就在顺发回来三天后,顺发又找铭杰到家里吃晚餐,而且顺发回来时带回了几瓶酒,要跟铭杰好好的喝几杯。
「明天是礼拜六,不用上班,今晚可以待夜一点,我再去买几样小菜,让你们喝个过瘾。」就在用完餐之后,诗华贴心的说道。
「嗯,好啊!老婆,谢谢你!」顺发看诗华如此贴心,着实的感动。因为这两天晚上实在有点力不从心,诗华也很体谅他,还说要帮他调养身子。
诗华出去之后,两个人到客厅把酒拿了出来,不一会铭杰的手机响了,一接起电话后是诗华:「明天下午有事吗?」
「沒有啊!有什么事吗?」铭杰心想:『开始想吃饵了。』
「那明天下午在家里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诗华利用买小菜当藉口,好打电话给铭杰。
隔天下午,铭杰家的门铃响了。铭杰一开门,诗华的嘴就亲上了,紧紧地抱着着他说:「抱我!」铭杰虽然沒有抱她,也沒有推开:「顺发呢?让他看见可不好!而且我也不要影响你的生活。」
「他去台北了,明天晚上才回来。」诗华仍紧紧抱着他,「我沒办法忘掉那种感觉,我需要你。」诗华哽咽的说着。
「那你的家庭怎办?」铭杰就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说出来。
她哭了:「只要不让別人发现就好了。」
「我们之间只是激情,不然我们会越陷越深、越玩越过火。我是怕你承受不了啊!」他以退为进,就是要让她死心蹋地。「更何况……那天你也看到了我电脑里的那些东西,对我而言,只有那样的情境才能满足我。我怎忍心要求你堕落到那样的境界呢?那对你是种伤害啊!」他就是要逼她下定决心,让自己能为所欲为。
她擡起头,眼里带着希望:「是不是只要我能满足你,你就会让我跟你在一起?」就像掉落到海里,看到了一个漂浮物,也不管漂浮物会带她往何处去,死命地抓住。
「不!我不忍心让你如此堕落,你还是专心做个贤妻良母吧!你不是个人盡可夫的荡妇,你沒办法,你做不到。好!只要你做得到,我就跟你在一起。」他看她的反应,就开始收缐了。
她二话不说就在门口跪了下来,解下了他的裤子,脱下了他的内裤,她就像在舔食高级的冰棒似的,津津有味地为他口交。当他的肉棒完全硬挺时,他抽出肉棒,转身弯着腰:「真的要犯贱是不是?来,屁眼舔干净!」
沒有一点迟疑,她马上把头靠了上去,努力地舔,「嗯……嗯……」不久之后她竟然边舔边发出呻吟。
「把舌头钻进屁眼里,里边也清一清。」他听到她的呻吟,知道她已进入状况,更是激发起他那变态的潜意识。
而她服顺地依了他,一只手更是自慰着,虽然是隔着裤子,却也让她渐渐地有了快感。
「来!进来。」虽然依照剧本,总有一天会有公开的活春宫,可是还不是现在。他不想急着一时坏了事,所以叫她跟他一起进了屋子,关了门。
「先帮我把衣服脱了,你自己也一样。」他用一种不屑的口吻命令她。而她竟然还很高兴,因为他接受了她。
不一会她已经完成了他的指令,他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玩物,你瞭解吗?」她点了点头。
「你开始要吃避孕药,我可不想破坏我跟顺发的感情。」他说得头头是道,可是她怎会知道,他只是要让她往后沒有藉口。因为在他的剧本里,参与演出的还包含着无数的陌生人。
「过来帮我舔,然后自己开始自慰,如果你自慰沒到高潮,我就不幹你。」他边说边走到沙发,然后坐在沙发上,为他的剧本揭开了序章。那是极度变态、毫不怜惜的剧本,几年前上演过一次,之前那位女主角,在极度的放荡之后,现在,在某地区当流莺。
「嗯……喔……嗯……嗯……喔……」她就像剧本安排的一样,为求他可以幹她,努力地舔弄他的鸡巴,一方面更是用力地自慰,让自己快一点达到高潮。
「嗯……嗯……喔……嗯……啊……来了~~啊……」终于她达到高潮了。他也不给她喘息,把她推倒,抓着鸡巴用力地插进她的鸡掰里。「喔~~啊……啊……」她的阴道瞬间被充满了,她满足的叫着。
「啊……好胀……好硬……喔……啊……」鸡掰被用力抽插的她,已经渐渐地语无伦次了:「喔……快~~啊……用力……幹死我~~我是……啊……人盡可夫的……喔……荡妇……啊……」
她这样的淫荡,就算是依照他的剧本演出,他自己也受不了。用力冲刺了几下,他抽出鸡巴塞进她嘴里:「全部都喝下去!」其实不用他的命令,她就像久旱逢甘霖,深怕漏掉了一滴,把他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
「晚上一起出去吃饭,穿短裙,越短越好。听到了吗?」为了晚上的戏,他交代着她。而淫荡本质被唤起的她,边用舌头帮他清理,边用力地点点头。
刚刚从铭杰那边回来的诗华,放下手中的衣物,倒头就往沙发上躺。趁着刚才所馀留的激情还在,手又不自觉的自慰了起来,被右手抠弄的鸡掰,不一会就煳了一大片,左手也沒有闲着,使劲地搓捏着乳房。
在自我陶醉的同时,诗华想着:『虽然刚刚是那样的被羞辱,可是却也激起了更大的快感,那是以前所沒有过的,难怪铭杰会喜欢这样的刺激,我也只是初尝了两次就觉得上瘾了。晚上他要我穿短裙,会不会是要我漏春光呢?那应该很刺激吧!』
「啊……又来了……唿~~」想着晚上的各种可能,她又来了一次高潮。连手指都捨不得拔出来,就蜷曲着身子睡着了。
铭杰在诗华回去后,先去沖了沖身子。穿好衣服后,打开了电脑,看了看前一位女人的照片,每张照片都极其猥亵,随着越往后期,简直可用触目心惊来形容。他边看边计划着,晚上要怎么羞辱诗华,让她逐渐地沒有了羞耻之心。
铭杰脑中做好了计划,调好了鬧钟就阖眼入睡了。
「铃……铃……」正在春梦连连的诗华被电话铃声吵醒了,她赶紧爬起身去接,谁知一起身,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原来刚刚的春梦,是她梦见了自己被好几个流浪汉轮姦,梦中的她却又好像很享受似的,让诗华自己也不清楚是她被强姦,还是她强姦他们。
接起了电话,是顺发,顺发在电话中跟诗华道歉,他很无奈不能陪她,诗华也很贴心的要他不要太累。挂上电话后,诗华想了想,顺发对她这么好,她跟铭杰的行为对得起他吗?初尝放荡就让自己得到无比的快感,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诗华想了想,告诉自己,只要照顾好家里,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其实该怎么做答案就很明显了。想到这里看了看时间,就去洗澡准备了。
铭杰也一样做了梦,她梦见诗华是如何哀求他,哀求他不要让她做这么羞人的事,可是铭杰不为所动。只见诗华缓缓地脱下了内裤,然后就「铃……铃……铃……」鬧钟响了,时间到了。稍微梳洗一下,铭杰就开车到他们约定的地点。
由于怕节外生枝,铭杰要诗华到外面再跟他碰头。诗华在出门前还特別带上一把锋利的小剪刀,放在皮包里。诗华骑着摩扥车,阵阵的风迎面而来,吹得她下半身有种异样感。
到了约定的地点,诗华上了车。由于两个人都饿了,就先去吃了简餐,然后再驱车去別的城市。车上的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但也沒有人先说话,直到车子驶离了住家的城市,上了高速公路。
在高速公路上,「把内裤脱了,拿来给我。」铭杰说道。
诗华这时心里很紧张:『他要我的内裤做什么?怎么办?该怎么跟他说?』诗华小声的问道:「你要我的内裤做什么?」
铭杰这时很不耐烦的说:「要你脱你就脱。还记得吗?你只是我的玩物!」
「不要生气嘛!」诗华解释着:「我沒穿内裤,又不知道你会要我的内裤,所以我也沒有带出门。」诗华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无辜的解释着。
诗华的话让铭杰愣了一下,要不是在高速公路上,他一定马上停下车。诗华还以为铭杰在生气,低着头都不敢说话,心里只想着:『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他。』
其实铭杰并不是在生气,只是他很惊讶。这跟剧本不一样,第一幕的高潮竟然沒了,让他有种失落感。因为他的快感,是来自于女主角的羞愧,这是报復的戏码,而不是言情的恋爱剧。只是让他更想不到的事,还更多。
诗华摸了摸包包里的小剪刀,下定了决心。她慢慢地想到了小时后的情境,诗华小时候曾经住过中部的一个乡下,那年代,是一个很多事可以做而不能说的年代。股市起步、大家乐盛行,乡下也不再是朴实的代名词。
因为那时候大家乐的盛行,乡间的大庙小庙,连坟墓有主的无主的,更甚于树石都有人拜。也因为处处有人拜,也就时时有人酬谢,酬谢不外乎街头电影、野台戏,还有歌舞团。
不管是哪一种酬谢,大家都会去看,而且常常是携家带眷。让诗华比较感兴趣的是,歌舞团。因为到了一定的时候,一定会有沒穿衣服的阿姨、姐姐出场接受欢唿,连她爸爸以及隔壁的淑淑、伯伯也是又拍手又吹口哨,至于女生们,也会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小诗华认定,要不是受肯定或是受爱戴,怎会有人欢唿呢?
有一次诗华月考的成绩很差。因为诗华是独生女,所以爸妈都很生气,还说这样的女生,以后要嫁人都沒人娶。那年代沒结婚的人,多多少少会被人说话,尤其是女生。诗华也听多了三姑六婆对于沒结婚那些女人的耳语,所以小诗华决定,一定要让自己受肯定。
某天下午妈妈在睡午觉,她等着。眼看妈妈要醒来时,她脱光了衣服,学着那些受欢唿的阿姨们的动作。妈妈醒来后一看,直接把她捉起来打,然后让她穿好衣服去罚跪。
等到傍晚,爸爸回来之后又免不了一顿打。晚上就听到爸爸跟妈妈一直在讨论什么「丢人现眼」、「淫荡」、「第三者」、「情妇」……等等。不久后他们就搬家了。
小诗华一直想要问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打她?可是还来不及问,爸爸就消失了。只知道爸爸消失后,每天都有人来要钱,后来妈妈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
小诗华有一次参加合唱团的校外比赛,由于是到外县市,回来的时已经是晚上了。公车因为红灯停了下来,在诗华的这一边,刚好看到有歌舞团在表演,阵阵的欢唿声中,小诗华知道又有阿姨出来接受欢唿了。
小诗华一看,很惊讶,那是她妈妈!虽然公车一下子就开始走了,可是小诗华已经确认了,毕竟是自己的妈妈,怎会认错呢?
当然事后小诗华沒有也不想要去问为什么,不管是为什么挨打,还是妈妈为什么会在那里接受欢唿。小诗华慢慢地长大了之后,很多事她都明白了,只是心里深处那个挨打的小诗华,一直跟随着她。
半个小时后,铭杰把车子开到了某个公园。下车后铭杰牵着诗华的手,就像是对情侣一样。走着走着,他们走到了一棵树下的石椅,他牵着她一起坐下,然后看了看附近,左前方有对情侣坐在对向的椅子上,后面的草皮有一男人在做运动,而这一区的水泥砖道是开放自行车的。
铭杰轻轻的搂着诗华,而她也依偎在他身上。就在远处,有辆自行车骑了过来,那是个年轻的男子。他低下头就亲了她的嘴,她也沒反抗,两个人就很自然地热吻了起来。
忽然他把她的裙摆往上拉,她只觉得下体凉凉的。这时自行车靠近了,本来在热吻就很容易吸引眼光,等到自行车通过时,那骑士很刻意地放慢速度,因为年轻男子看到了诗华的阴毛。
当铭杰看到那个骑士在前方转角处又往回骑时,他把诗华的大腿拉开了,诗华这时也明白了,还主动地把腿张得更开,因为她是把另一边的大腿往外张,所以铭杰也不知道。
当骑士又放慢速度骑过去时,龙头晃了好大一下。骑士因为看到了诗华的阴部,所以震了一下,他心想:『今天赚到了。』因为在他看来,诗华是因为热吻太激动才春光外洩的。那骑士看到了诗华的阴部,害他差点跌倒,诗华觉得这是种鼓励,下身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等到骑士骑过去之后,铭杰停止了热吻。当他看了一下诗华,他傻住了,原来诗华不但腿张得更开,而且阴部还渗出了淫水。铭杰一句话也沒有说,拉着诗华就往车子走回去了。
在这一区的停车场,只有铭杰他的车。车上的铭杰趴在方向盘上,诗华也低着头。他很沮丧也觉得窝囊,原本该是他主导的戏,竟然失控了,而该流泪求饶的她显然反客为主,还乐在其中。
在刚刚那一幕,诗华让他变成只是一个观众。他是要让不守妇道的诗华,尝盡羞辱,可是她让他再一次觉得无能为力,就像秀娟一样。
铭杰的沈默让诗华很害怕:『难道我做得不够好,为什么铭杰不但沒有为我欢唿,还趴着都不说话?』诗华受不了这样的气氛:「铭杰,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好害怕。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告诉我好吗?」
铭杰听到诗华这样说,忽然间一切都明白了。诗华这一切的举动,只是为了要讨好他。而诗华是真的在乎他,不像秀娟即使已经下海了,也不给他。秀娟只是为求一个看似正常的生活,给他一个假像;而诗华却是宁愿给他一切。
铭杰忽然抱着诗华,她也用力地抱着他,这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热吻了起来。那是种不带心机的热吻,不想过去,不为将来,两人心有一同的觉得当下该如此。直到车内的空气让两人觉得闷热,这才放开来。
铭杰这时把车子发动,当他准备入档离开时。「先不要走好吗?我希望能让你永远都记的今晚。」诗华说道。铭杰亲了她一下:「今晚都听你的。」铭杰接着问:「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诗华说:「再陪我去散步。」
他们下车后,诗华说要去厕所,让铭杰等她一下。当诗华从厕所出来时铭杰张大了眼,不知怎的,她的裙子变成了超短裙,只要动作稍大就会春光盡现。原来诗华去了厕所,是用她带来的剪刀把裙子剪短了。
看着铭杰的反应,诗华不禁笑了出来:「好看吗?走吧!」说着就牵着铭杰的手,铭杰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牵着手,慢慢地走着。
虽然诗华沒有刻意的大动作,可是她和铭杰所到之处,总会吸引许多人的眼光。铭杰看着诗华,让他觉得自己找到一个伴侣。虽然只能当地下情人,可是铭杰回想以前只有仇恨的日子,让他连生活都扭曲了,所以他决定了要对诗华坦承一切。
两个人散步了好一大圈,才决定要回家。上车前诗华到了厕所,加穿了一件内搭裤。一路上两个人都只是笑脸满面,谁也沒说话。因为对他俩而言,这一切的感觉根本不是言语可表达。
铭杰在他的屋子里等着诗华,诗华回到家后先去梳洗一番,擦干了身子就裸着身子到了铭杰的住处。出来开门的铭杰也是光着身子,两个人还来不及等门完全关上就热吻了起来。
铭杰首先发难,她从诗华的颈子一路吻下去,当他吻到她的乳房时,她由原本轻声的呻吟变成了浓郁的喘息,沒有花招、沒有挑逗,他就像饿狼似的,时而舔时而吸;双手也沒闲着,与他的嘴交互着柔捏着左右两边的乳房。
「嗯……啊……用力吸!」她嘴里叫着,双手也往他的胯下探去。她努力地搜寻着那会让性爱达到最高潮的阳具。其实铭杰的阳具并不大,硬是够硬,可是并不会很持久,跟顺发比起来差蛮多的,顺发的阳具够硬也够大,时间也很久。
可是跟顺发在一起以来,从未有像铭杰这样的契合,那种让她为之疯狂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跟顺发在一起时,心里的小诗华好像从未出现过。
「喔……唿唿~~」当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肉棒时,他发出了舒服时的喉音。对她而言这不过是暖场而已,她缓缓的低下身子,舌头像灵蛇出洞般的一路舔下去,直到了舌头到达了他的龟头。
她张开了嘴一下子就把阳具给含了下去,那种毫不迟疑的举动,让他想到一件事:「走,到房间。」她的嘴捨不得放开,就这样跪在地上,用膝盖移动跟着他到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打开了电脑:「有些事一定要让你知道,因为你让我无法不对你诚实。」她只是把头稍为擡高并沒有停下动作,而且用一种最幸福的眼神告诉他:『你说吧,关于你的一切。』
他把她扶了起来,开始诉说了关于以前的一切。
在我退伍之后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人如其名,她叫秀娟外表的也是清清秀秀的。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把信用卡当成是万能的,只是觉得她还蛮爱追求流行。
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也慢慢地从牵手到接吻,只是她一直不愿和我发生关系。有一次和她为了这事吵了一架,当天晚上我忍不住慾火,跑到了旅社召妓,经由37仔的介绍下,到我房间的竟然是她。
沒有吵鬧沒有纠缠,当下我们分手了。那天晚上我回到住处,根本睡不着,你知道37仔怎么介绍她的吗?「少年耶,沒有来过喔?我介绍一个唿你保证你满意,什么都可以配合。」
就在37仔联络好之后他跟我说了,客人是如何评价,她是如何的配合。在他的形容下,只有在A片才会出现的情节好像她都能配合。那一晚我满脑子的报復。
几天后,有三个当兵时的同伴来找我叙旧。因为他们是专程出来玩个几天,所以要我帮忙安排住宿,这时我心里突然有一个计划出现了。我带他们到几天前的那个旅馆住宿,特地的开了一个大的四人房。
晚餐后,他们几个也都轮流去洗好澡了,几个大男人就开始的天南地北的聊开了。聊天间我慢慢地把话题导向那一方面的事,因为当兵时大家表兄表弟也沒有少当过,所以我就提起他们这里有一个很配合的女生。
开始也沒有人相信,后来我就提议那不会试试看。大家都同意后我就把37仔找来,因为那一晚我和秀娟并沒有吵鬧,所以37仔也不知道中间那一段事。我吩咐37仔之后,就跟大家提议等一下要让小姐蒙上眼,玩角色扮演。
当大家说定后,我藉口去洗澡。不久后秀娟就来了,他们表明要她陪过夜,角色扮演及大锅炒。秀娟表示要先付钱,而且要让她确认人数,我一听到这样赶紧假装在洗头,他们也打开浴室的门让她确认。
等一切都搞定后我才从浴室出来,这时的秀娟已经被蒙上眼了,嘴里一只肉棒双手还各握一只,其中一位叫阿明的说道:「等一下不要戴套内射好不好?」这时秀娟吐出口里的肉棒说道:「好啊~~可是要再加五千。」
听到秀娟这样回答时,「哀-莫大于心死」那是我当时心情的唯一写照,我找了个藉口就离开了旅馆。不管是什么理由,她就是很单纯的把性当工具,一切建立在金钱上,只要有钱收不管是什么样的形式,沒有拒绝的道理。
说到这里的铭杰用着深邃的眼神看着诗华,诗华把铭杰紧紧地抱住。她哭了出来,沒什么道理,她只是觉得自己心爱的人不应该有此遭遇。
过了一会,铭杰有尿意:「我去上个厕所。」诗华放开了他之后,带着泛红的眼眶跟着他到了厕所。她看他站在马桶前,突然地,她蹲下来把他的阳具一口含住了。
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她要他尿在她嘴里。他好感动也流下了眼泪,她真的是爱他的,她愿意补偿別的女人带给他的伤害。她看到他流下泪也再度地疼惜了起来,因为她知道他感受到了她的用心,小诗华终于受到肯定了。
她开始吸舔着他的阳具,当它完全硬挺时,她转过身弯下腰来,示意他插进去。他缓缓地插了进去,当龟头完全进入时,她突然地把屁股往后顶,让阳具重重地进入深处,同时间她双手往后反抓,紧紧地抓住他的屁股。
当他开始抽动时,「不要,先把小便尿出来。」她阻止了他,并且再度让阳具进入深处。刚开始他还尿不出来,可是随着她的屁股往后挤压,渐渐地尿意越来越强,沒过几分钟,尿液就从它硬挺的阳具喷射了出来。好舒服的感觉袭击了他,有別于射精的快感。
她的阴道深处首先感受到强力的热流,当热流冲刺到子宫口时她高潮来了,随着热流进入子宫,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一次好久的高潮,还是无数次的高潮一直出现。
当阴道及子宫装不下时,尿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洩了出来。
也许过程并不长,可是他们感受到的快感是,比这一辈子所有的高潮加起来还久、还强烈,要不是对方,可能这辈子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快感。
他本来要接续着抽插,可是发现尿液并不是好的润滑剂,所以他们就先沖洗了一下。沖洗的过程中,她还特地的用水喉沖洗了阴道。
沖洗完毕的他们,反而并不急于做爱,他就像刚生产完的母兽,用舌头细心地舔遍她的全身。他先从耳后根开始舔,让她开始呻吟了起来,随着粉颈延伸而下,当他的舌头到达乳房、肚脐、腿根乃至于阴部时,都让她强烈地颤抖。
这样的快感让她站不住了,她停止了他的动作。她也如法泡制地舔遍了他全身,不久后他们就躺在浴室的地板呈现了69式。
当脑子里只是性慾时是什么样呢?或许他们这时的情境也是一种写照。当对方让自己感受到快感时,也要努力地让对方享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刚开始只是舔弄,渐渐地成了吸吮。当他感受到她舔他的屁眼时,他马上把舌尖伸进了她的肛门。
他们再也忍不住了,他握着硬挺的阳具,她也已经躺在地板上把双腿拉开。他开始了冲刺,「啊……好爽……好硬……嗯……」除非原音重现,不然根本无法体会她的淫慾之声。
抽插了一会之后,他扶起了她从背后进入了,她也干脆弯下腰把头伸进马桶里,「嗯……啊……啊……喔……再用力……幹死我……」当他看到她把头伸进马桶里,又有如此的言语煽动,他开始重重地抽插。
「啊……对,就是……这样……」诗华开始语无伦次了:「用力……啊……快幹死我…我是你的……专属妓女……啊……啊……我是……啊……你的马桶……啊……你的洩慾工具……啊……」
铭杰根本受不了如此的刺激,在重重地插了一下之后就射了出来。射完精的他突然发现阳具并沒有软下来,于是又再度开始抽插。
当她感受到他的精液射在阴道深处时,那股热流又让她再一次的高潮。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高潮好久好久,这时才让她又惊又喜的发现,他并沒有软掉退出,而且还比刚刚更用力地重插她。
也不知是小诗华喜极而泣,还是性慾的满足太过于强烈,诗华开始哭泣了,而且用一种嘶喊的声调:「呜……快……啊……用力……幹死我……幹破……你的马桶……啊……呜……」
这时候的他们两个,拥有的是最单纯的欢愉,那是种大部份人三辈子也体会不到的快感。
铭杰终于又再度射精了,虽然射完精后让他觉得酸软,可是那跟刚刚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在连续高潮的袭击下诗华也软了身子,他们俩互相扶持着走进房间,一躺在床上便相互紧紧拥抱着,不久就都熟睡了。
熟睡后的他们,可以从他们的脸看出满足,彷彿人生唯有此刻。
隔天一早,铭杰还在朦胧中突然觉得阳具一阵温暖,他擡起身子一看,是诗华,她正在帮他口交。只是早上起来都会有尿意,他示意要去厕所,她就这样一路含着他的阳具跟他到厕所。
到了厕所,他忍不住了,就跟她说:「先起来,我要上厕所。」她并沒有放开,只是用手比了比自己的嘴。他已沒办法了,只好直接尿在她嘴里。
虽然味道很重,可是她仍然像喝珍贵的鸡汤般的大口嚥下去,毕竟吞嚥的速度比不上排出的速度,尿液流了她满身。等他排泄完毕,她还细心地帮他舔了干净。
他等到这时候才闻到一阵香味,「你做了早餐?」他问道。「对啊!你趁热赶紧去吃。」她边用莲蓬头把身子沖干净,边回答他。
「好吃吗?」她期待地问着,「嗯!好香,好好吃。」他边回答还边点头:「不过我真的睡死了吗?怎么你在做早餐我都不知道?」她看着他吃得好满足:「怕吵醒你,我回去那边做的。」
「你就这样回去啊?」他用一种坏坏的眼神问她,「嗯,对啊!怎了吗?」她回问他。「你不怕被看到啊?」他正在想像那种情境,「怕啊!可是这样好刺激呢!」她沒说谎,稍早真的让她有一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