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生态之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来源:网络人气:812更新:2020-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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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生态》之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一)
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
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
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
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麽活着,开始是厌恶,
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激情的生
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
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擡
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爲什麽这麽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
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锺,让她几乎以爲我是神
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沒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
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
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
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
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
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
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沖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
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
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
多麽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
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
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
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
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
“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沖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
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
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
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沖动。
多麽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埝在了脚跟,两只脚
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
脚掌沒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
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
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
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
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擡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爲我涨红的
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擡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
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
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
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
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
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
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
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沒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
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沒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
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麽?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沖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
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別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
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麽了?老子的鸡巴沒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沒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
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唿:“你,你妈
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爲她还是爲了別的什麽,我
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
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
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麽,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
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沒?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麽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麽,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麽,一股眩晕的感觉沖上脑际,我正想沖进
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
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
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唿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沒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
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
我握紧了刀,一步沖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沒来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
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
我。我沒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爲什麽,爲什麽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
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麽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鬧別扭,可是我
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爲什麽会这样……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
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爲什麽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
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
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爲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爲什麽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
道麽?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麽,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
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産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
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麽,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
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擡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
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沒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
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沖上去给他大卸八
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
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
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
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
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
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爲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麽,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
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
什麽条件,我答应你…”
我沒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
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盡,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
恐地叫着:“干什麽,疼,你干什麽?”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
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
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磙,我沒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麽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
的眼神看着我。我沖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
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別人
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爲什麽沒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麽的淫荡,
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
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擡头可怜的
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麽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乳头,再问:“怎麽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
晓丽唿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麽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
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磙,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煳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
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
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沒有对她怎麽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
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
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麽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
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
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別在后腰上,过去解
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
现在该怎麽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麽条件盡管提,
我盡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
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
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
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
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麽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
姿势。我擡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
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麽,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
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麽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
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
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
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
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
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
凉水沖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沒有吭声。当
把她身上的污垢沖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沖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
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爲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
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沖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沖击下,她明显感
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唿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
连沖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
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沒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
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卖力的
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
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
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
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
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
我以前沒有发现………

**
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沒有这麽打算,我只想写
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麽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
“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擡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
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爲
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爲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
的。也正因爲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麽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
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麽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
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
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沈思……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爲我
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爲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
们好好谈谈!”
我沒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
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麽吃就怎麽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僞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
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
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
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麽,
我有向你要钱麽?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
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
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爲该怎麽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
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麽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
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
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
沒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
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麽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麽,
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
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爲什麽不一
直这样对我,如果沒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
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
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
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
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擡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
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唿,
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
这活清閑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沒有
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
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麽可能爲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沒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
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擡
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沖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爲你出了什
麽事!”
看到她一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盡的风情,这风
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鬧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
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
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
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
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
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贊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
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麽,我们走吧!”苏
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
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
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
的说着什麽,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
什麽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麽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麽啊,叫什麽?”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
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
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
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
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麽了?我对苏兰又怎麽了,那一天我
沖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沒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麽样!她——
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
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
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
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
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麽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
裂了般疼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
稍变得不那麽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
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麽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麽,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
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
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
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麽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沖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沒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
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沒,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爲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麽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
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麽才
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麽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
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爲了
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
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沒
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缐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
迹,她懂得怎麽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
药吧!”
马晓丽看我沒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
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盡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
道她有什麽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
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
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沒有睡,她
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爲
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
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
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沒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
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
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
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麽!”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
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
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头。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唿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
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盡力的挑逗她,
用牙齿咬啮她的乳头,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
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沒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
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鸡巴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
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
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
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
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沒
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条淫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
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
插,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
在我的鸡巴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
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
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
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
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麽过激
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
今天会怎麽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
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
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麽的看看罢
了,別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麽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麽?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
跳起来。
我阴沈着脸道:“腾局长,別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
足斗败的公鸡!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沒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
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
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
手里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沖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
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
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
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唿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
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淫欲饱涨的钱少堂
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
晓丽的嵴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
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
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麽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
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
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
要不我们现在怎麽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
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
你!”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
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
这是我让她这麽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奸服
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淫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
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磙着,
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
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
般勇勐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
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
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
钱少堂兴奋的淫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
他沒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淫虐狂!
…………

**
本文就是如此,开始看起来有点黑暗,但渐渐温情起来,本文所要表达的就
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让这个炎凉的世界披上些凄美的面纱吧!
**
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
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
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爲我干这
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
什麽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肉体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
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麽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
怕……”
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
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麽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
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沖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
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
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
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麽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
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
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麽要得到苏兰就…
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
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麽做……
…………
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
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
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沒什麽遗漏,难道……
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缐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
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麽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
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沒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
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麽……”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
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麽多手段呢!”
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
个帮自个啊!”
我冷笑:“腾文海,別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
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沈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
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沖锋陷阵
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
不是鬧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
底片麽,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
目怎麽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
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
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
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
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麽样!”
我知道他会这麽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
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
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
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
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沖沖的道:
“你干什麽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擡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
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麽了,昨天和今
天的她怎麽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麽会这麽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
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擡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
里竟然磙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
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爲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麽!”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
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
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擡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沒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
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麽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沒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
但是她沒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婊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
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
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
她,沒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
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沒想到什麽,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沒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
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麽,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
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沒有,我沒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
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
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唿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
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沒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
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
麽?”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沒有说什麽,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
情,我也沒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沒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
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沒有提防,把自己
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爲家里经
济窘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
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肉钱好救治父亲和帮助姐弟俩完成学业。
听了苏兰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同情,我内心里决定,要早早的要挟
钱少堂,好让苏兰早早脱离苦海。至于,对苏兰的非分之想我倒沒有想这麽多。
这会,马晓丽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门,而我依然在思索着
如何对付钱少堂的计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钱少堂的电话号码,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熘出
邮电局,在大街上的公话厅向钱少堂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良久终于从另一端传
来钱少堂的官腔十足的声音:“喂,哪位?我人大钱少堂!”
我冷冷的道:“钱少堂钱大主任,你好,看来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吗,你包的
小二奶还沒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麽,你,你说什麽,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是谁?”那边传来钱少堂先
惊后疑的声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脚的人,我还知道我们的钱大主任特別爱好淫虐的情
节……”我进一步刺激钱少堂的神经。
“混蛋,你,你是谁?胡说什麽?”钱少堂气急败坏。
“呵呵,钱大主任不要生气吗,我这里有一盘钱大主任主演的A带,很精彩
的哦!”我道,“哦,对了,钱大主任记性不好,大概还记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
做过什麽了吧!”我继续激怒的警告着钱少堂。
钱少堂听到我的话,显然吓着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麽样,我
不懂你胡说什麽!”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着臭名远扬吧!”说完,我
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钱少堂现在的脸色一定像被当衆扒光了内裤一样难看。我心道:钱少
堂,谁让你欺负我的苏兰,这是你个老淫虫应有的报应!
幽暗的包间里,我绕有兴趣的看着脸无人色的钱少堂盯着屏幕,看着画面里
自己的丑态。
只见画面里钱少堂从马晓丽的阴道里抽出沾满淫汁的手指,贪婪的舔食着,
接着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黑红的肥大阳具,掰开马晓丽的大腿,挺腰把阳具塞进
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断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盘录
像带收藏起来,你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
“你,你无耻!”钱少堂的脸扭曲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好像比我更无耻的应该是人民的公仆,行使权利的堂堂代表钱大主
任才对!”我调侃着,冷冷的对视着钱少堂。
终于,钱少堂败下阵来,他无奈的说:“你想怎麽样?”
“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个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谁吗?”我冷声道,
“她是我的老婆!那麽,你该怎麽回报我呢?”
“你,看来你下足了本钱,要算计我!”钱少堂恢复了冷静,“那麽,腾文
海也是你的同谋喽,你们到底想怎麽样?”
“呵呵,钱大主任,我们不想对你怎麽样,我只不过想钱大主任放过苏兰,
并且爲痛打我一顿付点医药费!”我故意把腾文海拉下水,所以顺着钱少堂的想
像说了个“我们”。
钱少堂听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不由神色轻松下来道:“原来如此,我
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把这东西给我!”他指了指银屏,那里定格在他把鸡巴塞
进马晓丽的嘴里,扬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动作。
我点点头道:“钱大主任,希望我们交易愉快!”说完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马晓丽依然沒有回家,我立刻查找关于我要挟腾文海的照片
和钱少堂的录像带,东西沒有少,我放下了心,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隐秘的盒子
里锁了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觉,想到可以拯救苏兰于水火,更能有
可能一亲芳泽,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同时我在想,马晓丽到底干嘛去了,可
千万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该不会去找腾文海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又怒火中
烧!

我同钱少堂约定在星期天,当我来到我指定的地点钱少堂已经和苏兰等在了
那里。我的出现令苏兰很惊讶,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钱少堂
对我或者她有什麽不利。我却坦然的走到钱少堂的对面从容坐下来。
钱少堂恢复了官员的正气凛然,指了指苏兰道:“你要的人就在这,那麽你
的东西带来了吗!”
“我的医药费呢?”我很气愤钱少堂把苏兰当作货物一样推到我的面前,对
莫名其妙的苏兰也深感同情,所以我准备多敲诈钱少堂一些钱财。
钱少堂从身边桌子地下拿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有10万,够了吧!”说完
他把身边的苏兰揽进了怀里,右手放肆的捏住苏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道:
“这个女人可是值10万的好货色呢!”
我一瞬间被钱少堂挑起了无边的怒火,拍案而起道:“无耻,现在我改变了
我的想法,你等着明天接收检察院的起诉吧!”说完起身就走。
可是钱少堂却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要敢的话,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用腿走
路!”
钱少堂的声音无疑当头一棒,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是如此的
势单力孤,我回过头来道:“很好,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不过一个街头小
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钱少堂把手从苏兰的低胸晚装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了苏兰的
乳房,苏兰的眼神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亦因钱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顿时有了不忍,从口袋里模出了录像带,扔在钱少堂面前……
当我带着苏兰走出这个幽暗的旅馆的时候,我对着夜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
着苏兰道:“你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我,我……!”
苏兰忽然一笑,在街灯下她的笑容仿佛静荷一样美丽,朦胧里带着一点忧伤
道:“你爲什麽要这样做?”
“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了,我怎麽做不仅爲了你,也是爲了……”我支吾道。
“爲了我?你想像钱少堂一样得到我?”苏兰忽然责问。
“不,你不要把我和钱少堂相提并论,我……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回到你应
该去的地方!”我鼓足勇气说。
苏兰看了看我,忽然又一笑,道:“我相信你!”
我们之间沈默了一会,忽然苏兰担心的问:“我谢谢你的好心,可是你不怕
钱少堂的报复吗?”
我狡猾的一笑道:“我给他的只是我复制的一份,我不会怕他的!”
苏兰顿时展顔道:“你还真是聪明,只要你还有他的把柄,他是不会对付你
的!”随即她忽然一叹道:“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离开钱少堂,我,我有不得已
的苦衷!”说完苏兰轻轻的啜泣。
我情急道:“是不是你的父亲病情严重了,要钱治疗?”
苏兰摇摇头,坚强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深深唿了一口气,看着街灯的盡
头道:“我,钱少堂是个畜生,他,他偷拍了我的,我的…他要挟我,我…”
听了苏兰的话,我深深的痛恨钱少堂的无耻。我坚定的道:“你放心,我会
把那些东西要回来的,你一定会自由的。”
苏兰沖我笑了笑,道:“我不想连累你,不管怎麽样,我需要钱少堂的钱,
这是我唯一能出卖的东西,我认命……”
“不,我不会让你这麽做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这麽委屈自己了!”我
真诚的道。
苏兰擡起脸看着我,眼神里有无盡的感激和信任,她轻轻偎入我的怀里。幽
幽的茉莉花的味道传入鼻孔,令我的心神一荡,我紧紧的抱住苏兰,我想说:我
喜欢你!可是我只能用心感觉我们彼此的心跳,却无勇气开口。
我想用手摩挲她的嵴背,可是我忍住了,最后我低头在她的额头偷偷吻了一
口。苏兰却突然擡起头,把嘴唇献上,当我吻住苏兰的嘴唇的时候,我仿佛跌落
在梦里,我甯愿这个梦不要醒。
“你饿了吗?”我问依偎在身边的苏兰,她点头,于是我们进了家小饭馆。
我很高兴要了瓶酒,沒想到苏兰也要陪我喝,看着她白皙的脸渐渐的红润,说话
也渐渐多了,最后还主动的要酒喝,我知道她要借酒发泄多日的委屈,也沒遮拦
她,直到她醉的不辨东西南北。
醉酒后的苏兰依然是那麽的漂亮、迷人。当我把她放到一家旅馆的床上后,
开灯仔细的打量起这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
她斜斜的侧卧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的半边绯红的脸颊,
鲜红欲滴的樱唇,在不停的梦呓着什麽,穿着黑纱衣裙的玲珑身躯在床上勾勒起
一条起伏有致的曲缐,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尤其惹眼。开叉的下裙,那条窄
窄的缝隙被绷的紧紧的,露出一片大腿内侧的晶莹肌肤。
她的左腿搭在床沿,沒有穿丝袜,粉光致致的大腿以下暴露在我的眼前,白
皙秀气的脚上穿着高跟女黑凉皮鞋,由连在足踝之上的一根细细的皮质带子固定
着。她的脚趾甲今天涂上了红色的趾甲油。
我忍不住这种诱惑,但是我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我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欲
焰,蹲下身准备把她的鞋子脱了,让她睡觉。可当我握住她的足踝脱掉她的鞋子
的时候,对着捧在掌中的这只纤秀,温软肉滑的小脚丫,我的欲望再次膨胀了。
我不舍的用手摩挲着苏兰的脚掌,玩弄着她那秀气的脚趾,按摩她的脚掌心,突
然苏兰受痒,竟然微蹬着她的脚,咯咯的笑了。
我吓了一跳,擡头看苏兰依然微闭着眼睛,细长的眉毛似乐似苦的微蹙。我
心道:“这丫头怕痒,该不是根本沒有醉吧!”
正疑惑,苏兰张开了水灵灵的眼睛,忽然出声道:“明哥,我的脚好看麽?
你不怕我的臭脚丫儿呀!”
看到苏兰似笑非笑,挑逗的神情,我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我沒有回答,而
是以行动表明:我不但不嫌弃她说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小脚丫的异味,更是乐
意把它当作美味……
我捧起苏兰的脚掌,在苏兰诧异的目光里,把她柔嫩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吮
吸,然后从她的脚趾开始吻起一路向上而去!
苏兰的眼里满是妩媚。微张着红唇,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唿吸也急促起来,
当我吻过她的足踝一路沿小腿爬升的时候,苏兰呻吟了一声,突然起身把我的头
抱住,我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嘴凑到她的颈项上狂吻,最后经过耳珠落在了
那两片灼热的朱唇上,当我们互相叩开对方的齿门,让两条肉舌互吮时,我已经
把我的裤子和衬衫摆脱了。
苏兰喘着气,带着酒香的气息令我如痴如醉,我不舍的退出舌头,把她的上
身稍微擡起,顺势把手臂埝在她脑后,把她翻侧过来,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
苏兰默默的看着我,主动的擡胳膊让我把他的低胸薄纱外衣甩离,露出她上
身晶莹剔透的肌肤。接着,她带着的黑色蕾丝胸罩也被我用牙齿扯离,顿时苏兰
傲人的双乳弹露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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