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島春潮

来源:网络人气:244更新:2020-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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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窗外一片蔚藍,長空萬里,水天一色,分不出連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線,偶爾幾朵白云從飛機腹下飄過,方使人覺得我們是處于高空疾飛中的機艙里暖洋洋的陽光從鵝蛋形的小窗射進艙內,倍添悠閑氣氛,我輕握著阿珍雙手,愉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氣更開朗,閑逸情懷比外面的白云更輕松。這是一班飛往檀香山的航機,我和相戀了四年的阿珍剛剛新婚,此刻正參加一個夏威夷的旅行團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溫馨的快樂時光。阿珍第一次坐飛機出遠門,加上新婚燕爾,心情難免又興奮又緊張,把頭枕在我肩膊上,長而彎曲的頭發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按著她的拳頭,兩人親暱得像對孖公仔,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們是一對新婚小夫妻。阿珍上著一件米色緊身T恤,下穿一條齊膝牛仔短裙,簡單自然的穿戴把此行渡假的性質表露無遺,但卻將她飽滿誘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長的大腿顯得更引人注目,加上輕描淡劃的素妝,清秀動人的五官,滿身都滲透出驕人的青春氣息。坐在我們前排的是一位單身青年,廿多歲吧,西服一度,看來是任職文書工作的白領階層,文質彬彬,斯文有禮,在機場集合點名的時候知道他姓郎,由于這個姓比較少有,所以我對他有點印象,名字卻記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反而是坐在左手邊三連位的幾個少年倒記不起姓氏,名字卻叫人一聽難忘:一個叫夢貓,一個叫豹貓,另一個叫夜貓,相信他們是三兄弟,二十歲上下,不知是否他們的父母喜歡貓兒,所以才分別給他們起了這麽一個特別的名字。年青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來,不是追來逐去,就是哼歌打鬧,發泄著使不完的沖勁與活力。這時坐在阿郎身邊的一個女子站了起來,朝著他們說:“好了,好了,別再鬧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這三個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來。其實這女子才廿歲出頭,比他們也大不了多少,說話之所以有權威,完全因爲她是我們這旅行團的導遊兼領隊的緣故。她叫阿桃,白襯衣、藍長裙,清湯挂面,不施脂粉,撲素而清純,可能她邁出學校大門的時間不長吧,仍殘留著女學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華,青春魅力逼人而來,迷人的身材成熟而誇張,一對豐滿的乳房把上衣撐得高聳而起,可對下的小蠻腰卻幼得握掌可盈,兩團肥脹的臀肉把裙子撐得又圓又鼓,混身曲線玲珑得像個“8”字,但凡哪一個男人見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禮,難怪阿郎一上機就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還不停密密細語。這時空中小姐推著餐車走來,把午餐分別送到每個人面前,我剛把餐巾鋪到大腿面,就給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頭擰過去。坐在后排的是一對夫婦,男的不到三十歲,深灰短褲,啡色涼鞋里面沒穿襪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領教到夏威夷的熱帶氣氛。他伸出手來跟我握了握,笑面迎人地對我說:“我姓范,未請教。”我禮貌地回答:“啊,范生,我姓林,有何指教呢?”他不大好意思地說:“是這樣的,我夫婦倆一向都吃素,剛上機時也特意對空姐說了,不知是她們忘了還是掉錯,送來的還是牛扒餐,也不好再麻煩她們換過,幾片牛扒你愛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費了。”我拿起餐盤說:“甭客氣,反正我們亦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給你們,換你們的牛肉吧!”邊說邊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撥到他的餐盤里。坐在他旁邊的妻子對我感激地裂齒一笑:“謝謝,林生,你真好人!”我擡頭望過去,嘴里“范太,別客氣!喚我阿林好了……”還沒說完,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再也說不下去,她實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暈了一暈,連捧著的餐盤也差點打翻。鵝蛋形的俏臉挂著醉人微笑,一頭柔軟的青絲長及香肩,可能里面沒戴胸罩的緣故,纖薄的絲質開領上衣凸起兩座尖尖的小山,隱約感覺到里面那兩粒小櫻桃是如何堅挺誘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對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著我就那麽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觸著她發出的電流,麻了一陣。人家說,“眼睛是靈魂之窗”,我的靈魂頓時被吸扯進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正迷醉在神遊太虛的美妙感覺,阿范一句話把我拉回現實:“這是我內子阿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個地方輕松一下,出外靠朋友,這幾天就靠你多多照應咯!”我連忙回應:“哪里!哪里!”才稍微定下神來。午餐后,大多數人都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阿珍突然皺起眉頭對我說:“老公,可能我坐不慣飛機,此刻胸口有點作悶,還想吐耶。”我轉過頭去向阿杏求助:“范太,請問你有沒有藥油?我太太有點兒不舒服。”她從手袋里取出一枝白花油遞過來,關心地問:“不大礙吧?有些人是會暈飛機浪的,歇一歇,適應后就會沒事了。”我在阿珍的鼻孔邊抹了一些藥油,再叫她深吸幾口氣,靠在椅背休息一下。阿范走過來說:“光這樣不行的,來來,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起身,把座位讓給他,看他示范正確方法。他倒出一些藥油在掌心,扶著阿珍的腦袋,在左右腦門都按摩一陣,邊搓圈邊問她:“待擦到有些熱熱的感覺就行了,不用怕,一會就沒事了。”阿杏見我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說:“先坐下吧,不然飛機遇到氣流,你就會變成滾地葫蘆哩!”我巴不得能坐到這美人兒的身邊,更怕阿范擦完藥油返回來,令我錯失良機,連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說。阿杏跟我說了些甚麽,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祇是癡癡地盯著她一對勾魂攝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著了迷一樣,祇盼望阿范把藥油擦久一點,好讓我可以親近這美麗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爾從兩座椅中的縫隙望過去,祇見阿范又倒了些藥油在掌心,低聲對阿珍說:“如果你心口覺得悶,也要在那兒擦上一點。”將手伸進阿珍的衣內,輕輕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動,細心體貼得連我也自歎不如,這個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沒話可說。不知不覺間,飛機已經在檀香山機場著陸,我依依不舍地離開座位,跟著導遊阿桃隨大隊辦好入境手續,乘著旅遊車住進酒店。也真巧,阿范一對就住在我們左邊房,右邊那間是阿郎,而對面那間就住進三只小貓貓。進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摟著阿珍親親,她給我壓在床上連氣也喘不過來,雙手撐著我胸膛說:“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剛下飛機,精神還沒恢複過來呢!先放好行李,洗過澡落樓下吃完晚飯回來后才慢慢玩不遲耶。”我握著她一對乳房搓弄了好一會才把她放過,趁她走進浴室時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呐,今晚可不準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晚飯后,我們和阿范夫婦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廳閑聊,阿桃走過來說:“外面沙灘一會兒有土風舞表演,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沒多久,果然就傳來優美的音樂聲,望過去隱約見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圍著一堆營火在跳草裙舞,還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著要馬上出去看,我對她說:“好好好,等阿杏從洗手間出來后,我們一齊去吧。”阿范見她性急的樣子,便自動請纓:“阿林,我先帶阿珍出去好了,一會阿杏出來,你再和她來找我們。”牽著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酒店外就是著名的韋基基沙灘,晚上海風飒飒、星光點點,明月下,灘邊椰影婆娑、波濤鱗光片片,浪漫得充滿詩情畫意,我與阿杏兜了好幾個圈都不見阿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張沙灘椅給她坐下看表演,我獨個兒再去尋找他們的蹤影。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風帆前面,見他們在沙灘上散步,剛想過去招喚兩人會合阿杏時,才發現阿范竟然親暱地用手攬著阿珍的纖腰,一道想偷聽他們說話的念頭,頓時油然而生,我馬上取消了現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風帆后靜觀其變。誰知就在這一刻,忽聽到阿珍“哎唷!”一聲,跟著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撫著腳髁,阿范低頭扶著她關心地問:“怎麽了?”阿珍擡頭對他說:“可能沙灘地太軟,一不小心扭著了。”阿范一邊把她抱起,一邊說:“你別動,讓我找個干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著阿珍快步地朝沙灘邊的一片椰林跑去。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樹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與花叢,白天這里是一個小公園,晚上卻成爲情侶談心的好地方,一對對男女躲在樹叢中摟抱擁吻,甚至躺在地上翻云覆雨、愛撫偷情。我不動聲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離的一叢小樹后蹲下來。阿范也坐在地下,舉起阿珍扭傷的那只腳,擱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脫掉鞋子,然后握著腳髁輕力地揉。他是那麽認真、那麽專心專意地照顧我妻子,我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爲他想背著我勾引我老婆,不禁爲自己的多心而慚愧,在這個時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現身出現了,免得讓他們知道我偷偷在后面跟蹤,顯得太小家子氣。剛這麽想,就見阿范將揉著腳髁的動作變成在小腿的愛撫,用手將阿珍嫩滑的肌膚,由腳板直到腿彎都掃撫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這時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軟著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樣左右款擺,聲音完全不像發自痛楚,簡直是舒服、是動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貓。雖然這是在椰林影下,但憑著酒店窗戶漏出來的燈光,還是可以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滿誘惑的吭聲感染,像得到鼓勵一般,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單用手撫摸,還用嘴親吻,由腳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腳板,連沒扭傷的那一只腳亦不放過,沈重的呼吸聲粗得連我也聽得到。阿珍舒暢得腳板底縮得凹了進去,十只腳趾蹬得筆直,發出一下下顫抖,阿范此刻又將她一條小腿擱上自己肩膊,用舌頭舔著腳板,用雙手撫著小腿,癡迷得陶醉萬分。我終于明白了,以前看過一本書,說女人身上都有一處敏感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頸項,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來在小腿與腳板,恰巧阿范又是一個戀足迷,難怪能夠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無意中讓阿范發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辦煮碗,跟阿范有樣學樣,專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個死去活來了,雖然阿珍叉開的大腿令裙子撐開,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內褲,春光盡泄,但反正沒有越軌行爲,于是沈著氣打算再窺多一會,樂得偷多一點師。誰知這時,情況卻突然急轉直下,把我嚇得呆若木雞:阿范用快如閃電的速度,把肩上扛著的腿放下,將阿珍的裙子反上,撥開她兩條大腿曲樹左右,內褲也懶得浪費時間去脫,伸手揪著她幼如小繩的內褲末端,往旁一扯,擱到大陰唇與大腿的凹縫內,露出整個濕濡得反光的陰戶,連徐跪到她張闊的大腿中央,再將自己的褲鏈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雞巴,沈一沈身,盤骨一挺,轉眼間就全根插進阿珍的陰道,她亦隨即把腿一夾,嚷出“呀……”充滿無比滿足的一聲。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當兒,他已經把身子一弓一張地抽送起來,玩起男歡女愛的成人遊戲,我此刻就算沖出阻止,也大勢已去,無法補救了。我混身發抖,又憤怒、又妒忌地目睹著熟悉的陰戶,在捱著陌生的陰莖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可恨的是心愛的新婚妻子,這時卻如我一般地顫抖不停,兩只又白又嫩的修長大腿,高高地豎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雙腿就抖一抖,嘴里一邊呻吟,屁股還一邊向上挺動著,有節奏地伴著阿范的進攻在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從來沒試過這麽淫蕩、這麽騷浪!雖然黑暗的場合看不清她的陰戶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橫流,但是發出的聲音卻可以告訴我,她確是正在爽得不可開交,傳到我耳朵的是毫無間斷的兩副性器官磨擦而發出的“吱唧、吱唧”交響,聽起來就好像幾個人赤著腳在爛泥上奔走的聲音,又像洗澡時香皂沫與皮膚揩磨的音韻,阿范還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噢……噢……噢……”地顫呼了幾聲,看來已經來了第一次高潮。我越來越氣喘汗冒、心亂如麻,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與另一個男人,在我面前上演著一齣淫亂活春官,但又不知該怎樣阻止。這時阿范又轉了花招,他將阿珍挪成側躺姿勢,扛起她一條小腿又舔又吻,下身繼續向著她陰戶前后挺動,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則伸進她衣裳內,輪流握著一對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會又抽手出外,用指頭按在陰戶上揉,我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著陰蒂吧,不然阿珍不會顫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聽得我更加耳紅臉熱,居然連雞巴也不知不覺勃硬了起來。我的心髒跳動頻率已加快到了極限,整個人迷迷糊糊,想不到親眼看著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別人奸淫會有這樣的反應,直至阿范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沈而暢快的悶音時才清醒過來。看著他用下體力抵阿珍陰戶,屁股兩團肉在發出規律性的抽搐,方知道這場成人遊戲已到尾聲,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進我妻子的陰道深處,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職責。同一時間,阿珍滿身像發冷般抖過不停,口里呻吟不絕,想來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我對突然發生的現實一下子接受不來,兩腿發抖,神智不清,趁他們還在領受著高潮的暢快時,連忙抽身而起,連阿杏也顧不得尋回,想趕在他們返酒店前先回房去。走出電梯,剛好轉入走廊時,不巧瞄見領隊阿桃正偷偷側身閃進阿郎房間,心想: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時間就能把她泡上手,但這時的心情又哪有空檔去管別人的閑事呢,自己的事也夠頭大耶!匆匆進了房后就坐在沙發上,扭開電視機假裝在看,播甚麽節目根本就沒留意,祇是邊盤算著如何拆解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數,邊等阿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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